严庚书一开始着实藏得很好,他搂着她低下头,用牙齿咬着她的衣带慢条斯理地拉开,动作着实称得上是不紧不慢。
暗色蟒袍已经落了满地,浅紫的衣裙被揉皱了一件件凌乱叠在蟒袍之上。
浓烈到极有侵略性的玄色和明艳又温柔的紫色勾勒出了观赏性极佳的画轴,在光影中显得缱绻。
严庚书甚至主动带上了项圈,皮绳的另一头在她纤白的掌心松松绕了几圈,美曰其名“怕情到深处伤到她,让她难受时就勒紧绳子”,给她一层保障。
他本就是妖冶野性的长相,皮靴紧裹着他笔直修长的腿,她不许他脱,说是和他喉结处的项圈相得益彰。
她的足尖勾缠着他的皮靴,被上头冰冷的搭扣蹭红,严庚书在她脚踝轻揉了两下,哑声笑:“好。”
皮制品和狂野的男人是天生一对,被紧紧束缚往往会伴随着一种禁欲庄重感,只是在严庚书身上却成了一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情/色。
床幔上坠着的细穗子轻轻晃着,严庚书埋在她细腻白皙的脖颈处,英挺的鼻尖轻轻地蹭着那一块肌肤,呼吸间滚烫的呼吸引得她克制不住地瑟缩。
她下意识抿紧了唇却仍是溢出了声轻吟,严庚书察觉出来后顿时便不敢动了,被项圈束缚的喉结沾着一滴汗液,低低道:“要我停下吗?”
他的喘息声比她重,此刻的理智之绳还没开始溃败,依旧像是个风流倜傥的绅士。
李婧冉呼吸一瞬,把他按向自己:“继续。”
让他继续取悦她。
严庚书着实将拥吻做到了几近冗长的温柔,她只要克制不住发出一点难耐的声响,他便低声在她耳畔和她确认。
然而在这种情况下,任何的推阻和迟疑都变成了温吞的折磨,李婧冉都快被他一次次的前功尽弃逼疯,在他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划痕。
严庚书这么能忍,上辈子是戒过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