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滚!”
徐知梦不仅没滚,甚至抓起他的右臂高高举起。
宽袖滑了下去,那本应有属于男子印记的地方却变成了一道狰狞的伤疤。
“你的守宫砂……”
“没了!我跟那么多女人睡过,我就是贱,满意了吧!”
常钰风眼睛发红,倔强又充满恨意地将徐知梦推开,“你滚啊,你要不是来睡老子,不让我犯贱,就滚!”
啧,这小子居然应激了,猫都没他这么狂。
徐知梦走了,常钰风瘫在床上大口喘气,似乎要将剩余的怒气全呼出来。
他举起右臂死死盯着那疤痕,身体忽然剧烈起伏,紧接着趴在床上干呕。
【只会勾引女人的下贱种。】
【就算你哥嫁给城里大户又怎样?还不是个贱侍,供人玩乐的玩意儿。】
【长得好看就是给人干的骚货。】
“呕……”
“公子?”小厮见常钰风吐得满地都是,连忙跑出去叫人。
疤痕是那么的刺眼,看到它一会儿变成一张人脸,简直令他作呕的想要毁掉。
常钰风呲牙裂目,发疯似地用指甲将那本就狰狞的疤痕再度扣得血肉模糊,即使有人冲进来也没停住。
啪——
耳朵嗡嗡作响,眼前不断乱窜的人影,模糊的叫喊声,黑压压的捂住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