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杯中的茶水倒影出常溪风冷静的外表,“他们早已死了。”
“这……抱歉。”
“没事。”
常溪风起身,“多谢文公子的茶,我先离开了,请。”
“我送常郎侍。”
出了房间,恰好徐知梦和余锦也出来了。
见常溪风从文仲瑄的屋子出来,徐知梦惊讶他怎么会去那里,正要上前叫他,只见可安匆匆冲了出来,“公子天冷披、啊!”
发生得太过突然,就像多米诺骨牌效应,可安脚下一滑撞到文仲瑄身上,文仲瑄撞到了常溪风背上,常溪风身体前倾,幸而他反应快,单手抓住栏杆,头磕在了他的手上。
徐知梦惊出一身冷汗,这要是真磕到了栏杆上的棱角,不死都得昏迷。
“溪风!你没事吧?”
“我没事……就是手痛。”
徐知梦先将常溪风扶起来,然后才去看文仲瑄,“文公子你还好吧?”
可安边哭边骂自己将文仲瑄扶起来,“都是奴的错,奴该死。”
文仲瑄紧皱眉头,“你也是无意……唔!”
“公子你怎么了?”可安害怕道。
文仲瑄捂着脚踝,“可能是扭到了,有些痛。”
文家的护卫听到动静从楼下赶了上来将文仲瑄扶回了房间。
余锦也对泊安吩咐道:“去,把我那药拿来。”
徐知梦要扶常溪风回房,被余锦抓着,“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