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不敢接话了。
“姚仲德,你再胡言乱语,我让阿爹罢免你的考试资格!”温南菱怒斥。
她是来碰运气能否遇上宋都尉,萧岚谢绝了所有的慰问探访,她寻这个法子询问表哥的伤情,不想听了一肚子气。
众进士纷纷离开是非之地,姚氏与温氏对峙而斗,他们不过是茫茫蝼蚁,绝不卷入温、姚两党的纷争。
姚仲德也是待考的进士,平日就瞧不上温南菱颐指气使的做派,正好算算重阳宴时温南菱出言不逊的帐!
“哎呦!我当是谁呢?温二姑娘好大的能耐,竟能左右大齐的科举。”满京都都知道,他这张嘴出了名的毒。
温南菱面色一僵,自知那话失了分寸,再不言语唯恐被姚仲德拿了错处,回头阿爹又得生气。可她又不甘落了下风,一时间进退两难。
不胜其烦地魏决正低调的离席,竟叫温南菱瞧见了。
“魏六郎既在正好评评理,姚仲德坏我温氏的门风不说,还诬陷我阿爹。”
魏决在这一辈排行第六。
温南菱并不指望魏决真能替她说话,不过是想嫁接矛盾罢了。
可惜。
“温二姑娘可真会挑垫背的。”姚仲德嘲讽地赤|裸,“依我看,魏族的宗妇温氏姑息养奸,魏族至今毫无说法,足见家风不正,倒是般配的很呐!”
听见家风不正,魏决脚步一顿,可触及姚仲德戏虐眼神以及周围看客探究得神色,他终究是什么都没法辩驳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