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别多舌。
吃力不讨好的事,户部员外郎和衙门主簿才不会闲的多嘴,二人连连应声离去。
“现在岚儿晓得母亲为何不待见我。”提起中秋节那夜难堪,魏瑾神色故作伤怀,“正是因魏瑾。”
第9章 不识枕边人
◎岚儿想见魏瑾?◎
“原是如此。”萧岚对驸马又另眼相看几分。
庶子是老侯爷的血脉,驸马不惜与温檐生出龃龉,也要给庶子有一方宁静之地,可谓是兄友弟恭、孝义两全。温檐苛待老侯爷的血脉,宗妇不德,高下立见。
想起驸马被族长责罚那夜,她问:“魏氏族中无人相劝?”
魏氏宗妇处事不公,毫无底线地溺爱长子也就罢了,但不给宗室男丁落户,豺狼虎豹之心隐隐可见。处死一个没有户籍的人,神不知鬼不觉。可魏氏族人也听之任之?
静默了几息,魏瑾压抑恨意,“自然是劝过的。”但温檐不会听,且其他族人各怀鬼胎。
虽未言明,萧岚却品出深意。
新律颁布后引发勋爵家族子弟竞逐争爵,那些有能者、却出生略差的后生有了出头之日,而那些醉生梦死的原袭爵者警铃大作,魏大伯兄当是其中一员。
那些字画有的气势磅礴的山水情怀、有的归隐田园的闲暇舒适、还有的是对无尽求知的向往。能著出如此包容大气的字画,必是个胸怀大志之人。魏瑾于族人和魏大伯兄而言是敌对手。
想到画,萧岚没来由的心虚,思忖犹豫了半响,还是问:“他的母族呢?他被埋辱至此,也不闻不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