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管事兴匆匆地来禀,“来了来了!”
萧岚一高兴,又不觉得堵了,提着繁复的裙摆绕过屏风来到门前,“蹲榜的回了?”
管事笑脸一凝,“是驸马爷。”
萧岚笑脸垮了,“他来做什么!”
管事:“......”
当然是来看您啊!
魏瑾已到了门口,恰好听见这话。萧岚看了他也不吱声,转身走回屏风后换下这身勒得透不过气的喜服。
她的确是有些气魏瑾的,太子大婚后,魏瑾就去了南州学堂,说是要从那里考入京城,两人拢共才见了一只手都数的过来次数。这几个月她闷在宫里别提多没劲了,叔父还时常叮嘱她不能打扰魏瑾读书。
能不气人嘛!
可萧岚又不愿承认自己想他了,干脆摆脸色,“走那么远去备考,你若是没得个状......”话到嘴边,她又改口,“若是没中第,婚事也不作数。”
尚宫听了眉心一跳,暗暗祈祷上苍可千万让驸马爷中了,她们可不想再给萧岚殿下做第三套喜服了!并非是萧岚殿下难伺候,而是纯粹浪费功夫啊!这一身喜服得费多少秀娘的眼睛呐!
魏瑾已跟着她进屋里来,守在屏风的另外一面,只淡淡地承诺,“好。”
然而蹲榜地气喘吁吁地跑来,“殿下,没看见驸马爷的名字。”说完才发觉驸马爷就在屋子里头,他恨不得原地挖坑把自己埋了。
本来笑意融融的氛围一下子冷了起来。
管事狠狠地剜了蹲榜的一眼,凶他,“你是不是没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