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问:“欺君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你可别乱说啊!”
那人戚了声,道:“你们去瞧魏武侯府,被禁卫军里三层外三层的堵的严严实实,一只苍蝇都不放过。”
另一人接腔,“我看见魏宅的族老魏硕明在初二的时候被禁卫军押入刑部了,他过去可是姚大人手下啊。”
“......”
民间议论的热火朝天,朝堂也是猜得五花八门。
正月初十这日早朝,萧恒下旨,由刑部侍郎姚仲仁彻查十九年前的南州贪银案。
下了早朝以后,姚鸿危和姚仲仁父子被文武百官簇拥着。
“魏麟究竟犯了什么事啊?”
“欺君可不是小罪名,还请首辅大人告知我等,也好尽早做打算啊!”
“是啊,这忽然冒出这般大的罪名,可案子却没头没尾的,这皇上究竟在打什么哑谜啊?”
欺君之罪非同小可,不怪文武百官咋咋唬唬的,姚鸿危一双狐狸眼朝儿子瞅了瞅,将他卖了个彻底,“看老夫作甚,你是刑部侍郎,没瞧见诸位同僚都急的上火了?”
说着,他大摇大摆地走了。
没人敢拦姚鸿危,众人只好将姚仲仁围了起来,七嘴八舌的问。
看着父亲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而远去的背影,姚仲仁暗暗咬牙,哪儿父亲如此坑儿子的!!
当然,来问他的人都是姚党和中立派的大臣,温党的那些人只能远远地观望,他们再好奇也不会傻到上前去问,更不会在此时去温庭禄跟前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