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前一夜跑回了皇城,萧岚绝口不提魏瑾欺君一事,足见萧岚的心里有他!
邱赫不死心地求恩典,“皇上,可容老臣见见魏瑾这孩子?”
他只恨自己有眼无珠,竟没发觉换了人!
彼时,一直默不做声的首辅大臣姚鸿危开了口。
“魏瑾犯的乃是欺君之罪,荣国公此举不妥。”
邱赫急昏了头,跪立殿内急地如热锅上的蚂蚁。萧恒气昏了头,时而站时而立,气的坐立不安。
二人这才发觉,他们都遗忘了一个人,姚鸿危四平八稳地坐着,仿若一个局外人静静地看着他们俩。
先前,萧恒与邱赫等人商议做局南诏国的成尔歌,萧恒隐瞒的天衣无缝,他知道姚鸿危心里不痛快,这回却叫上他到并非是他展示君王的亲厚。
魏瑾的案子牵扯到萧岚的名誉,朝中唯有姚鸿危是个纯臣,虽然有些顽固不化,可他心中有朝纲和天下。邱赫定然会替魏瑾求情,顾念萧岚,萧恒又杀不得魏瑾,只好找来姚鸿危出出主意。
“哼,姚大人舍得开金口了?”邱赫也晓得皇上的意图,干脆替皇上发问。
姚鸿危漫不经心道:“既然魏瑾声称他外祖父一族是冤枉的,老臣以为先查明此案才是上策,倘若属实,也算是还冤死大良臣一个昭雪,倘若有假,荣国公再想想如何替魏瑾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