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欢正在南市左右瞧着,进了一家医堂,里面的坐台大夫是个留着八字小胡子的老头儿,坐在那儿拨着算盘头也不抬:“看病还是抓药。”
允欢蒙着脸上前,做贼心虚的问:“我、我想问问有没有治内个的药?”
大夫听见了声音后抬眸,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男的还是女的。”
“啊?”允欢呆呆的看着他。
“给男子用还是给女子用?”大夫又问了一次。
“男子、男子的。”这大夫声音真大,叫允欢羞赧的不行,声音随之低了下去。
“一次多长时间。”大夫问得实在详细。
“不、不知道。”允欢快钻到地缝里去了。
不知道?那就是完全不行喽,大夫了然:“回去熬些甲鱼、牛鞭、乳鸽汤,喝下去便可,是药三分毒,你先回去试试食补。”大夫言简意赅。
允欢懵懵懂懂,这样就行了吗?做饭她在手啊,今晚便回去给哥哥熬一锅甲鱼汤。
允欢回了府后便鬼鬼祟祟钻回了自己院子,开始翻箱倒柜把自己的食谱找了出来,开始琢磨研究,连院子外面气势汹汹而来的隋珞都没有发现。
“珞姑娘,我们家姑娘今日下午还要去清鹤堂读书,您还是回去罢。”春言扯虎皮做大旗。
隋珞气势一弱:“分明是她放了我鸽子,她便自动认输了,这狗叫她是学也学,不学也得学,二哥哥来了也是我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