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为巴结付司衡特意送了一张宋清漫的演出票过去,结果当事人连看都没看就直接将票扔进了垃圾桶里。
宋清漫演出当晚,付司衡喝的伶仃大醉,他推开众人,目光紧盯着屏幕上的转播画面,少女的舞蹈鲜活灵动。
付司衡隔着屏幕抚摸着宋清漫的脸,一遍又一遍低呢喃:“漫漫,你怎么还不回来。”
-
宋清漫接了个水下舞蹈的录制,因为水性不好舞蹈录制了一半腿就抽筋了,在水中挣扎着却越沉越深。
众人在手忙脚乱中看到有人扎进了水里,而后紧抱着宋清漫将她带上岸来。
男人冷着脸蹲下身,一下又一下地揉着宋清漫的小腿。
听到宋清漫疼的嘶了一声后,男人手上的动作变轻,说出的话依旧冷冰冰的:“宋清漫,躲了我五年,你可真有本事。”
宋清漫下意识地想要将腿收回来,又被男人紧紧握住。
“既然回来,就别想走了。”
-
商界都在流传付家新的掌舵人付司衡冷血无情,连自己的亲爹都能逼上绝路,商场上更是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只要是他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疯起来连命都可以不要,前些年被人断了根肋骨他都没喊过一个疼字。
直到有人看到宋清漫出现在付司衡的病床前,轻轻为他擦了擦脸。
一向不苟言笑的人皱起了眉,眼里饱含着委屈:“漫漫,我疼。”
第1章
六月的乌市阴雨绵绵,一连几天的降雨让整座城市都笼上了一层暗淡的色彩。
姜颂偏着头将手机夹在耳边,栗色的卷发扎成高马尾,顺着肩膀垂落了下来。她一只手握着雨伞,另一只手费力地将行李箱从出租车的后备箱里拉了出来。
行李箱刚一落地出租车便飞快地掉了头离开。
整个空旷的环境中只剩下了姜颂一个人,以及电话那头的声音——
“姜大小姐,你可真够可以,为了不联姻,连离家出走你都能使出来。”
“你以为还是小时候啊,这幼稚招已经不管用了。”
行李箱落地,姜颂终于腾出只手来握住手机,麻木地纠正道:“我不是离家出走,我这是工作。”
“行行行,工作。”赵毅然也不反驳,只是有些纳闷地着:“但是你工作归工作,那也总有时间和你联姻对象见一面吧。”
“人家许恒,样貌家世学历才华,样样都是个顶个的。抛开联姻这二个字不说,和你也是绝配。你可倒好,直接放人家鸽子。”
姜颂听着男闺蜜一顿输出有些好笑地反问:“我爸给了你多少好处费,让你这么为许恒说话。”
“什么叫好处费。”赵毅然反驳,“我和许恒接触过,是真的不错。”
“行了行了。”姜颂打断赵毅然的话,大下雨天的,她还没那么多心思站在雨里和赵毅然唠家常。
赵毅然和姜颂相识十几年,一听语气就知道姜颂没了耐心,挂电话之前还是没忍住多说了一句:“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一个都看不上,难不成还想再找个天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