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好脾气的人突然发火最为可怕,其他几人全程看着她走来走去不敢发出声音,直到看着陶白歌离开房间关门才松了口气。
祁玉莹当即一蹦三丈高,给了迟风入一棒槌:“你个混小子做什么了?小鸽子那么好脾气的人都能被你惹生气。”
迟风入原本看着陶白歌离开就有些心慌,是以祁玉莹一棒槌敲下来时没能反应过来,结结实实地被打到了手臂上。
他感受着手臂上的钝痛,又看着脚边的卫兵,竟突然觉得有些委屈。
“我没有……”他抿了抿唇,“她想要这些人的衣服做伪装。”
“可以啊,我们正缺个夜间伪装的东西,这是好事,你们吵什么?”
迟风入顿了顿:“这些人是衣服是她扒的。”
祁玉莹看了眼白花花的一片:“……哦。”难怪。
迟风入又头疼道:“她原本连底裤都想扒,说伪装彻底。”
杨识:“哦~。”
迟风入:“……”
迟风入第一次应对陶白歌生气,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他说不明白心里什么感受,只觉得难受极了。
其实他不知道,此时他看着祁玉莹的眼神就像是孩子闯了祸不知道怎么办,害怕的找家长帮忙的眼神,可怜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