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不说话,抿了抿唇,他抬眼看了看陶白歌的脸色,讪讪道:“对不起,我不会了。”
陶白歌沉默片刻,一句话也不说便拿着枪出了门,只留给石头一个背影,徒留他站在那眼巴巴地看着。
屋外,陶白歌将枪背在背上,惬意地伸了伸懒腰,拿过一边的铲子铲雪,他想着石头最后的神情,非常奇异的,心情变得好极了。
079趴在她的头顶,恹恹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陶白歌用力一铲下去,将雪倒在一边,笑道:“没什么,不过是他道德水准太高罢了。”
“这人有趣,警惕性强,但偏偏有点道德,知道抓敌人,又在纠结这个敌人到底是不是坏的,讲究一个真凭实据。”
“这样的一个人,在发现自己对明面上的同伴起了疑心这件事被发现后,定然会羞愧极了,因为他觉得自己欺瞒了同伴。而我把那床被褥收起来,便是在告诉他,我发现了他对我的疑心。”
“这人啊。”陶白歌撇了一眼不知什么时候被开了一个缝隙的大门,戏谑地挑了挑眉笑道,“要是村子里的人,人人都这样,那A村不得把B村活生生吞了。”
说完,她便没有再理会079和门缝内的某人,自顾自地铲雪,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的手都僵冻得麻木时,另一把铲子才出现在了眼前。
陶白歌抬头,见石头闷着头一声不吭地将雪铲了一个小堆,便找了个小凳子坐在门檐下,指挥着石头铲出一条道。
“话说你不站岗吗?”待石头铲完雪,陶白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