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真伤及无辜了，你怎么办？你都能知道？”

慕姝噎了一下，有些纳闷地仔细端详章霁的面色。

嗯，还是清隽温雅，一派朗月清风的模样。

应该没有黑化吧？

她正了正面色，回道：“我不知道。”

“但伤及无辜有业障，世界上也许真的存在鬼神、因果，我把你看成我最好的朋友（之一），你要是做了坏事，工具是我借给你的，我帮你一起赎罪呗。”

“但是，你会有更好的方式去解决去报仇对吗？以直报怨，才能放过自己。”

“你的人生还很长，没必要让自己以后又成为别人复仇的对象。”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有仇必须报，但不能屠龙少年终成恶龙。

这是慕姝一向信奉的理念。

章霁这次沉默的时间更久，再开口却转移了话题。

“慕姝，我明天就走了，正好给你充当挡箭牌。”

“？”

章霁：“你可以说我争风吃醋，怕我生气，所以不成婚。”

慕姝：“……那可真是一个好主意呢。”

但她其实也没想过要一直吃素啊。

难得见她吃瘪，章霁笑了笑：“你找我有事？”

慕姝的神色再次僵硬了一下，片刻又舒缓如常。

“是的，章霁，你的医术可以逆天而行、改变人体生理结构吗？”

章霁摸不着头脑：“想怎样，你直说。”

慕姝顿了顿，直说道：“比如，你可以研制出让男子怀孕的药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