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点着徐徐幽香,不浓,只会让人觉得清爽。

面前是一面巨大的屏扇,里面有三三两两的人影或走动或摆弄着东西,因着只能看见影了,陆明言也不知道他们在摆弄着什么。

他们的动作很轻,陆明言在室内望了很久才往更里面走去。

越近,那谈话声笑声也就越明显。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只极白的手,在缓慢地晃动着手里茶盏,漫不经心,晃晃悠悠。

许是听见脚步,谈话声戛然而止。

里面的人看了过来,陆明言平淡的回视过去,不觉得什么,倒是他们先移开视线。

陆明言走了过去,这里早早已经做好了五六个人,有男有女,年龄都相似。

陆明言环顾一周,寻了空位坐下来。

在他的动作后,这里极静,若说刚刚的谈笑是因为来人而停下,现在则完全是另一种气氛,凝滞,安静。

“付白柳?”陆明言不确定的看向身边的人。

少年把玩着茶盏,白皙精致的面上不带笑容,狭长的眼眸看着手中的东西,那茶盏左摇右晃,在每次快要掉下去时总会去手指握住。

即使他坐在轮椅上,这无端而起的气势就已经让人不敢小瞧。

陆明言的视线不由得停留在他的腿上,他想他或许知道上次付白柳为什么哭了。

“看够了吗?”

低而冷的声音响起,其他人屏住呼吸。

“嗯。”陆明言应了声,心里已经在想该怎么为付白柳缓解疼痛了,他只是被划了几刀就已经很痛了,那付白柳肯定是痛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