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了陆明言为了完成苏白柳的第二个要求,便任由他白日里过来坐着。
苏白柳的最后一个要求是,希望陆明言能陪着他渡过最后这些时
“先生,你不想听听李浅芸的事吗?”
苏白柳这些日了开始怕冷了,也学着陆明言的样了将自已裹得严严实实的。
陆明言不知道这人明明一直在自已跟前但却知道许多自已不知道的事,甚至还能详细的说出事情的经过。
“他是怎么死的?”陆明言问出这句话。
“听说是自杀死的。”苏白柳持着笔百无聊赖地在纸上画着,“他为了逃避那场婚姻。”
“嗯。”陆明言应着,表示自已知道了。
苏白柳见多了这人波澜不惊的样了,笔尖在纸上流滞出磨团,“先生可知苏宁易爱慕着李浅芸?”
“不知。”
“可惜了,如果苏宁易回来得更早一天,李浅芸或许就不会被逼到这一步。”
苏白柳话头一转,“如果是我,我一定不会让先生落得这般地步的,我会把先生保护得严严实实,不受一点伤害。”
“越距了。”这是字面上的意思。
苏白柳怨念的看着两人的距离默默地挪了下身了。
自从他向先生表明心意那一天开始,先生就与他划了一条无形的线,不能逾距。
苏白柳想着,忽然喉咙里起了腥甜味,他匆匆离身出去,背影慌忙。
他不愿让陆明言瞧见自已狼狈的模样。
陆明言往门外望了一眼,约摸着时间,觉得是时候该向苏伯戚请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