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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雁等了半天没看到云菁的消息,坐上车一抬眼瞅见她跟一个男人在车边嘬嘬嘬。
这个秋天真是又冷又酸又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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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瞿雁在约定的地点吃了个早饭又重新搞了个造型才等到姗姗来迟的云菁。
“你怎么像被人吸干了精气?”瞿雁这话问得别有深意。
但是云菁没听出来,她感觉自己的脑子里盛满了浆糊。
搬家的事情定得有些匆忙,所以昨天晚上,云菁还是在崇府岭过的。
她本来想趁热打铁一番,结果等了她论文许久的导师终于忍不住开始催促她了。
吃肉计划还没开始就宣布告终,她在本该学习人体的时间输出了一晚上的垃圾。
云菁有气无力地摆摆手,“你不懂。”
瞿雁大学毕业好几年了,肯定体会不了她现在的痛苦了。
“怎么?不太顺利?”
云菁双目无神,“十分不顺利。”
这一万字差点要了她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