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是清白的,我应该可以走了吧。”
晏泽宁颔首,陈雪蟠拱手退下。
池榆沉思道:“既然魔气不是师弟的,那究竟是谁的呢?”
“魔气已经害了杨义,又害了这些人,说不定还要继续害一剑门的弟子,还是要探个究竟。”
晏泽宁道:“这件事情说来古怪,确实应该追查。明天师尊去刑罚堂看卷宗,再来细究此事。”
晏泽宁视线落到池榆身上,“但现在天色已晚,宸宁,你先歇着吧。”
池榆急道:“师尊,我也想看卷宗。”
晏泽宁:“此事涉及到魔族,颇为危险,你不要插手。”
“我只是想看一下卷宗而已,这都不行吗?”
“刑罚堂的卷宗,只有刑罚堂的高层可以看,这是一剑门的规矩。”晏泽宁道。
“好吧。”池榆闷闷道。
她刚准备转身离开时,突然想到了什么,打开储物袋,拿出一个花篮。
“这是我今日在后山桃花林做的。这对师尊来说没什么用,但放起来做个装饰品也挺好的。”
说着,将花篮挂在晏泽宁手腕上。
挂好后,池榆道:“那我就先走了。师尊,晚安。”
晏泽宁摸着池榆的头发,笑着回了一句晚安。
池榆走后,晏泽宁将这花篮放到桌上,看着花篮,不一会儿,嘴角上扬。他坐下,摸着花篮底支出的小花苞,想着今日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