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为什么要吻她?
池榆看着水晶镜中自己泛红的唇珠。
贪图她美色?
他也不是这种人啊!
而且也不知道谁吃亏?
喜欢她吗?
为什么喜欢她?
是疯了吗?
可他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啊!
而且偷袭算什么本事?
兔子也不吃窝边草啊!
她还是他徒弟呢?
他大她一百八十来岁还是一百九十来岁?
池榆反思了一会儿,觉得平日里跟晏泽宁的相处方式好像有问题,但为什么一直察觉不到呢?
她反复琢磨着。
看来她要离师尊远一点了。
这个想法一出,池榆的脑袋瞬间疼了起来,呆在池榆脑子里的千丝万绕傀儡活了起来,撕咬着池榆的识海,她疼得满地打滚,眼睛一恍,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