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榆将心疼地将小红抱起来放到床上。
陈雪蟠悠悠转醒后又谢了一番晏泽宁。他面色发青,眼中空茫,说话有些词不达意。晏泽宁低垂眼帘,笑着说:“天色已晚,雪蟠你今日奔波劳累,该去休息了。”
陈雪蟠将视线移到池榆的脚,迅速移开,给晏泽宁道别后就离开了,背影看起来竟然有些失魂落魄。
陈雪蟠一走,晏泽宁还不走,池榆便知道师尊今日是铁了心要收拾她了。
“池榆,师尊问你,今日为何将师尊送你的簪子放到桌上。你得……时时刻刻都戴着啊。”
她怕被师尊知道她去哪儿了,带小红去就医就是要瞒着他的事,所以她就把簪子取下来了。
池榆在心里盘算到底要不要对晏泽宁实话实说。
说了真话,师尊岂不是气上加气,她被打骂没关系,最重要的是不能害师尊气坏了身子,那岂不是她的大罪过。池榆就这样吃了一粒她给自己生掰硬造的定心丸,“善意”的谎话脱落而出。
“我见那簪子上嵌的珠子有些松动,害怕珠子落了,想拿去嵌好后才戴的。”
“珠子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