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宁,你真是好不惬意啊。”明明这话说得温柔,池榆却感到丝丝寒意入体。
她没有看花眼……师尊是真的。
池榆看着手上的酒。
人证物证俱在,这跟被捉尖在床有什么区别。
池榆咬着唇,仰着头,努力去看晏泽宁的表情。
背着光,晏泽宁的神情晦暗不明。
池榆急着“吨吨吨”灌酒,她觉得这可能是她这辈子最后一瓶酒了。
还未等到池榆喝完,晏泽宁已经抓住池榆的手腕,池榆手一抖,那酒瓶落在地上,碎了一地,池榆抬头觑看晏泽宁,小声叫着师尊。
晏泽宁眉眼阴沉,池榆不敢说闲话,只是小心挣扎,试探道:“师尊,你捏痛我了。”池榆手腕被捏得更紧,她吃疼,皱着眉头求饶,“师尊,放开我好不好——”话还未完,已经被晏泽宁带着悬在半空中。
晏泽宁一手捏住池榆手腕,一手虚揽住池榆肩膀,垂下眼帘看着她。这副情形,眼看就要被带走,池榆想到了什么,她从储物袋中拿出乌鸦的心脏与盒子丢在地上,偏头道:“陈雪蟠,你去上交给宗门,这样——”还未说完,晏泽宁用手扶住池榆的头,掌心贴在池榆的腮帮子上,强制她回过头。
听了池榆的话,晏泽宁似乎这才想起还有一个徒弟,他大袖一挥,地上出现了一飞舟。他对陈雪蟠道:“你自去。”
说完,带着池榆就消失了。
陈雪蟠看着他们消失的地方,心中冷笑。
这么强的占有欲,他这个师姐吃得消这个师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