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泽宁起身,摸着池榆颈脖上血肉翻滚的伤口,双眸晦暗,平静说着:“还给你了。”
他手摸到池榆腹部。
“至于什么时候能看那只酒虫……你什么时候怀上我的孩子, 我什么时候就让你见它一面。”说闭, 晏泽宁转身离开。
池榆盯着晏泽宁离去的背影,双目发怔,一言不发。
晏泽宁去了刑罚堂。
这些天,他让人将池榆一举一动都细细查过了。池榆做的所有事情都摆在了书桌上。
他一字一句翻阅。
其中最重要的一句便是:灵石用度不菲, 但不知所踪。意思是灵石的用度对不上。
晏泽宁想到制作瞬身阵需要花费海量的灵石,想到自己从一剑门库房和私库里掏出海量灵石讨池榆欢心, 哪里不知道那些灵石的去处——给她了,然后她给别人做瞬身阵了。
晏泽宁冷笑一声。
灵石都是小事。
最重要的是她怎么跟做瞬身阵的人——陈雪蟠联系。
他无论如何也查不到。
她身边所有的人都是他的人,除了那只酒虫……那只酒虫……
想到此处,晏泽宁不由得思忖,当初他将池榆带回一剑门,那只酒虫自然就跟陈雪蟠在一起。
那么为何那只酒虫会行迹蹊跷跑回一剑门……该不会是受了陈雪蟠指使。
晏泽宁唤人将小红带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