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泽宁放开池榆唇,握住池榆的手。
“不要做……好吗……”池榆喘着气道。
“今天不做。”晏泽宁回道,“等我们举行婚礼,洞房花烛夜,师尊会让你舒服的。”
池榆抽回手,垂眸道:“我不想……不想举行婚礼。”
“为何?”
池榆沉默着。
晏泽宁将池榆正面圈在怀中,执起池榆前垂落的发丝,“不举行婚礼,岂不是委屈你了吗。”晏泽宁视线黏在池榆锁骨上,指腹不自觉抚上那一横,“宸宁这么小就嫁给了师尊,做师尊的妻子,若师尊不能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岂不是罪孽深重。”
池榆偏头,“我不觉得委屈。”
“我们既然有婚契了……”
“婚姻既然是事实了,那些虚礼也没有必要了。”
池榆抓住晏泽宁作怪的手。
“我身子不好,受不得那些繁重的虚礼。”
晏泽宁替池榆穿好衣服,“是不想受虚礼,还是不想嫁给师尊。”
池榆愈加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