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本王心中有数,你只是被迫被人当枪使。若是真相大白的一天,复你的职位又有什么不可能?”
“……”文渊儒沉默不语。
“罢了,此事本王也没指望你会那么快改口,”楚连墨话锋一转,“但是当年母妃的事,本王一直都很好奇,你可否为本王解答一二?”
齐萧筠闻言心中一惊。
原来,楚连墨的真实意图不只是查清刚发生不久的事,还包括当年良贵妃的事。
楚连墨续道:“当初皇后诬陷母妃和侍卫温成有私情,还拿出了母妃进宫前和他的通信……那些信的确出自于二人之手,母妃也承认了信是她写的,信中虽无亲密言辞,却确实暴露了两人曾有交情。本王就是想知道,这种陈年旧信你妹妹是如何找到的?难道是与那温成串通?”
“……”文渊儒闻言仍是沉默。
“事情过了那么久也难以查证了,你就当是小小帮本王一下,为本王解惑不行吗?难道父皇还能又从哪里忽然钻出来不成。”楚连墨淡淡笑了笑,看了一眼茅屋外。
这间茅草屋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四面也是光秃秃的连植物都很少,实在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藏人。
“……殿下,这件事草民不知情。”文渊儒依旧三缄其口。
“是吗?”楚连墨神色一冷,拿起他刚才放在床头的银票,“那本王就走了。”
“殿下!”文杉急道,“钱给都给了,你怎么能收回去啊!”
楚连墨冷笑道:“本王的钱,本王想给就给想收回就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