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江应南听到“撵出江家”几个字顿时惊惶不已面如土色,跪在地上重重磕头,“您要打要罚孩儿都毫无怨言,只求您别不要孩儿!孩儿知道错了!”

江震雄森然道:“我江家绝容不下一个伙同外人算计兄弟的奸邪小人!”

江应南还想继续磕头求饶,但已经被两个粗壮的家丁拖到刑凳处,板子加身。

那粗重大板的威力可不是小小戒尺能比的,几下下去就已经令江应南臀上皮开肉绽。

江震雄教子虽严,动板子的时候却很少,这么大的动静很快就惊动了阮氏、江应南的大哥江平忠,以及刚被江震雄从房间放出来的江成锦。

“爹!”江平忠跪到父亲脚边求道,“三弟素来文弱,实在是禁不起板子啊!就算他犯了错,用别的方法责罚便是。”

这时江成锦也附和道:“是啊爹,我之前挨的那三十大板,到现在还没好完呢,三弟他又不像我,从小被你打惯了,皮糙肉厚的。”

江震雄这才恍然间意识到,别说江平忠了,就连江成锦骨子里也比江应南善良。

可叹他之前瞎了眼,居然还一直把江应南当作自己最喜爱的儿子。

“他一心想害你你还替他说话,是不是傻?”江震雄瞪了二儿子一眼,“谁都不许再替他求情,否则我一起打。”

江平忠还想再说什么:“可是爹……”

“闭嘴!”江震雄给了他一戒尺,“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孩儿不敢。”江平忠立马闭了嘴。素日里父亲对他既严厉又不太重视,所以他在父亲面前有几分怯懦,从不敢违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