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连墨闻言吃了一惊。

慕容阳是慕容鹰的父亲,从前的御前侍卫统领,现在当了兵部尚书,也是要职。

这件事居然连慕容阳也惊动了?

楚连墨这下只好走出去查看情况。齐萧筠也跟了过去。

果然,慕容阳和慕容鹰都跪在瑞王府的门口。

慕容鹰被五花大绑着,脸色有几分苍白,想来是身上有伤,被父亲狠狠收拾过一顿。

“慕容叔叔您这是做什么?”楚连墨连忙苦笑着想把慕容阳给扶起来,“阿鹰请辞是本王同意了的,既然他已不是侍卫,遇刺一事与他无关。”

“殿下此言差矣!”慕容阳却坚决跪着不肯起来,“瑞王府的侍卫统领一职事关重大,就算请辞也是要走流程的,怎能在当值期间不交接说辞就辞?犬子如此任性,险些酿成大错,请殿下重重责罚!”

“好了好了,当真不必如此。流程没走完本王就点了头,这事本王自己也有责任。”

说着,楚连墨就去解开慕容鹰身上的绳索,“阿鹰你没事吧?”

“殿下!”慕容鹰忽然一头扑到楚连墨的怀中,失声痛哭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会差点害死你!你打我罚我吧,最好是打死我!我都恨死自己了!”

“呵,哪儿有这般严重?”楚连墨拍了拍慕容鹰的肩以示安抚,“本王武功那么好,有那么容易被杀吗?阿鹰,你身上是不是有伤,伤在哪儿了,让本王看看。”

“……我没事。”慕容鹰脸顿时一红。这反应一看就是,伤在一些不那么见得人的地方。

见他俩总算言归于好,齐萧筠在心底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莫名有几分不舒服。

这楚连墨果然不愧是多情种,谁受了伤他都那么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