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夕被他吼的一怔,过了好一会儿,盯着他的眼睛,问:“你被谁给洗脑了?”
“没人给我洗脑,我现在很清醒,从来没有过的清醒,这件事我们不需要再谈,以后我爱住哪儿住哪儿,我爱干什么干什么,这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现在,请你出去,我不想继续跟你吵这种毫无意义的架,马上给我出去,走!”
季阳挣脱他的束缚后,就拉开厨房的门把人使劲推了出去。门一开,敲门的郁白初下意识抬头,冷不丁跟被丢出来的路夕撞了个对脸,他准备二次敲门的手还举在半空。
身后门砰的一声关上。
两人看着彼此,谁也没有说话,尴尬地沉默着。
最终郁白初低头进去,轻声说了句:“我劝劝他。”
路夕低声:“……谢谢。”
进了厨房后,郁白初看见季阳在用尽全身力气剁菜,菜板上的菜抖得跟得了帕金森似的,一张阳光帅气的脸蛋此时紧绷着,季阳嘴硬道:“白初我没事,你不用管我。”
郁白初一边给他打下手,一边温柔道:“路夕脖子上的那条围巾,好像是你大一那年亲手给他织的。”
季阳剁菜的动作一顿,没有说话。
郁白初的声音偏清冷,但语气总有种能够抚平一切焦躁与不安的温和,他并不直接劝和,只是说:“我看他戴很久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送的?”季阳小声咕哝。
“太丑,就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