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安伤养的差不多后,就立马起程,快马加鞭地往京都赶。
当她将这件事和陈钦云早与秦王勾结告诉青鸟时,青鸟是惊奇的。
他惊的是黄国公怎么有这个胆敢做下这欺上瞒下的事,奇的是陈钦云得知后不仅没有揭穿,还对外界摆出一幅十分相爱的景象。
他看向槐安,她是他最得力的下属,最信赖的幕僚。
“欸,本王若是不信你,又有谁是值得本王相信的呢?放轻松。”青鸟拍了拍桌案示意其坐下,“坐。”
槐安看向青鸟,眼里是感激与崇敬。
她家世一般,不过是个罪臣的女儿,虽有才情,有武力,有智谋,但她作为官妓只能屈身于茶楼,被世人鄙夷嘲讽,又因女儿家的身份,一身才华,满腔志愿,无门可报。
可她遇到了青鸟,她的殿下。
那是个晚霞飘飞的伴晚,晚风吹起她的舞裙,她抱着琵琶坐在台上,弹奏婉转悠扬的曲调。
她在台上,他在台下。
她知他是雅名在外的王爷,他却只知她是茶楼才情远扬的官妓。
他听出了自己的弦外之音:“姑娘才情了得,却身处这烟花之地,可惜了。”
“白玉无暇,可只待在匠师的手上,再是光彩夺目也无用处,反而需要一个更好的佩戴之人。”她眼神惆怅。
“那不知本王,是否有这个佩戴的资格呢?”他笑着看她。
“若是殿下,当是白玉的荣幸。”槐安激动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