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柴房。”小厮感觉战战兢兢,脸色苍白如纸,老老实实的回答。
江洛正根据原主的回忆,想柴房的位置,小厮热情道:“我带您去。”
小厮很热情,很狗腿,很识时务,很怕死。
很快,江洛便来到柴房,还没进门便听到江母咆哮道:
“江源!你这个废物狗东西!狼心狗肺的畜生!”
“有什么事情冲我来,凭什么对洛洛的马动手动脚!”
“你这个烂人!生出的女儿是怪物,生出的儿子是废物!”
“当初我父亲榜下捉婿,捉的是你吗?是状元郎!是你不要脸弄晕我玷污了我,花言巧语哄骗我才能入赘的。”
“江源,你若敢阻断洛洛的仕途,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听到江母的嘶吼咆哮,江洛又听到一阵呜咽和闷哼声。
他一脚踹开柴房的门,便看到几个仆妇和小厮把江母捆在椅子上,用细长的针扎她的肉,用木板抽耳光。
江母疼得泪流满面,却咬牙坚持,哼都没哼一声。
等这些人折磨累了,她又扯嗓子咒骂江侍郎。
“嘭!”
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所有人一愣。
下一刻,江洛伸手掐住手握银针的恶仆,将其狠狠地扔在地上。
“少......大少爷......不是我们主动的......是小姐和公子让我们这么做......”
“他们让你吃屎你怎么不去?”江洛冰冷的目光中燃烧着一簇簇死亡的戾气,他抓恶仆动手的手,狠狠地往后一拽,“不发威,当我是病猫?”
他最近这段时间情绪十分稳定,看起来比较温和好说话。
但是他骨子里的嗜杀和疯狂从未消失,只是被席乐笙安抚得很好,仅此而已。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