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规矩,皇兄若是讲规矩怎么会不请自来?

怎会不知与外臣之女避嫌?

怎么会给江含当后盾?

这便是你的教养?

太子的品格?”

席乐笙一番夹枪带棒,内涵太子和江绵绵有首尾,给罪犯当说客,根本不是太子应该有的品格。

太子脸色青白交加,“席乐笙,你敢这么跟我说话?我可是储君!”

“北周有你这样的储君,危在旦夕。”席乐笙根本不怕得罪太子,“来人,把不相干的人赶出去。”

皇城司的人只听命于席乐笙,二话不说赶人。

“兄长!”江绵绵见到弟弟被带走,又气又怒,脑子嗡嗡乱叫,“你我血脉相连,你眼睁睁看着含儿被抓走无动于衷,难道不怕传出不孝不悌的罪名吗?”

江洛没有道德。

任何道德都绑架不了他。

“江洛,你没良心,你......你不仁不义,不孝不悌,就是你害我,你和席乐笙是一丘之貉,不救我,你就是个软蛋。”

江含也学着道德绑架。

江洛不知从哪里拿出戒尺,他嘴角在笑,眼神却冰冷得可怕,看上蹿下跳的两姐弟,就像看跳梁小丑。

“啪啪啪!”江洛的戒尺狠狠的抽在江绵绵脸上:

“身为兄长,这几下是教你做人,别以为能偷听到某些东西,就自以为是的掌控全局。”

“还有,你忘了当日我是怎么教训你们的了?”

江绵绵脸顿时肿了,她看着江洛,心里感觉到一阵恐惧。

“我不是厚此薄彼的人。”江洛啪啪啪抽了江含几下,邪恶道:“要兄长给你回一下当时的场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