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开穴道的他猛地站起来把江洛抱在怀里,低头亲吻:

“小先生既然喜欢红色,那学生也给你抹上好不好。”

不管好不好,席乐笙已经开始里里外外的涂抹了。

至于颜料,当然是江洛涂在他唇上的朱砂。

低头的宫女太监听到暧昧的声音,吓得瑟瑟发抖,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他们都是贴身照顾席乐笙的人,知道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可以。

席乐笙对江洛的喜爱就算是瞎子都能看到。

片刻后,两人分开,江洛的唇已经通红。

“吻技有长进。”江洛不吝啬的夸赞老攻。

席乐笙脸皮薄,嘴角却高高翘起,“是先生教得好,但弟子觉得还欠缺火候,希望能与小先生多多探讨。”

竟然没有把洛洛亲晕,席乐笙对自己不是很满意,他需要更多时间练习。

“来看看画。”江洛拉着他走到画架前。

江洛的画与所有人都不同,不仅体现在画中人气质上。

最要命的是席乐笙从里面感受到了澎湃的,浩瀚无穷的杀气。

那种杀伐之气叫人胆战心惊。

哪怕娇弱的月季,在画上都像一幅横刀立马的将士,花茎上的刺好似冲锋的长枪,锋利,血腥。

要不是亲眼看到江洛是用颜料涂抹的颜色,席乐笙简直要怀疑火红的月季是鲜血染红的,仿佛能嗅到画里浓烈的血腥味。

“这是我收到最好的礼物。”席乐笙小心翼翼的接过那幅画,眼眶微微发红,“洛洛,从未有人给我作画,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