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侍郎瞥了江母一眼,转头望向江洛眼里露出欣慰的眼神,“吾家儿郎初长成,好一个俊俏逼人,才华横溢的小郎君。”

江洛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冷声道:“你是谁?这是讹诈新手段?”

此言一出,看热闹的众人顿时惊了。

“谁啊,胆大妄为自称状元之父,臭不要脸!”

“对对对,就是臭不要脸。”

“穿的人模狗样,体体面面的,没想到是这种人!”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江侍郎面红耳赤,他很生气:“洛洛,子为父纲,你就是这般任由他们污蔑为父的?”

江洛是他亲儿子,亲生的!

“父亲?”江洛讥笑,“江侍郎,你今日出门是不是没有照镜子,没看到你脸上写着两个黑色的字?”

江侍郎下意识摸摸脸颊,什么都没有。

他生气道:“什么都没有。”

“有,怎么没有。”席乐笙从大门里走出来,冷峻的脸阴沉沉的,刀一般锋利的眉毛压着肃杀之气,仿佛随时能放出名为杀戮的猛兽:

“江侍郎,你左边脸写着无耻,右边写着薄情,明晃晃的两个字印在脸上,你想当睁眼瞎可劳苦大众不想。

你想遮住不熟悉你的人的眼睛,我偏要将你所作所为昭告天下。

上达天听,下达黎民百姓。

让文武百官看看势力如日中天的江侍郎是如何宠妾灭妻。

让庶子把嫡长子打得半死,令嫡长子染上无法治愈的肺痨的。”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凑热闹是华夏人的本性,有事没事都想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