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洛又不会短她吃穿。
“洛洛。”江母讪讪道:“我......我只想让你和老爷更亲近点。”
“你想满足自己的私心别带我的名义。”江洛优雅的从按住摇椅扶手慢慢起身,他苍白的脸在太阳下看起来有些透明,脆弱得仿佛风都能吹碎:
“你若真的为‘我’好,便应该在十多年前和江侍郎割席,和离,过自己的日子。”
而不是一次次以原主的名义上门求打脸。
原主也不会有这么一劫。
倘若和离了,三年前原主便不会被打得那么惨,兴许早已状元及第,给江母挣凤冠霞帔,出仕入相,过另一番人生。
毕竟,这一切的源头是江绵绵,江含想让郑氏成为正房夫人。
江母定定的看着江洛如遭雷击。
儿子怎么能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
自己含辛茹苦的把他拉扯大,江洛居然有这种想法。
心里苦,心里闷,江母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
“公子,夫人,该上路了。”仆人把他们的争吵当笑话看,“大公子就别挑剔了,能进侍郎府是您和夫人的福气,老爷想起你们就偷着乐吧。”
此言一出,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嘲讽的嬉笑。
他们以前也这么嘲讽原主,不仅不会挨罚,还能得到江含和江绵绵的赏赐,时间久了,便开始在原主面前作威作福。
可惜,江洛不是为江母忍气吞声的原主。
他这个人从不记仇,有仇当场报了。
下一刻,江洛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手里拿着一把小孩把玩的木剑。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