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洛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剑,江含忽然哈哈大笑,“哟哟哟,你又敢动手了?你又飘了?上次的教训还不够深刻?”
江侍郎迟迟没有把郑氏扶正。
母亲一日是妾,江含和江绵绵在外面再风光也是庶子,在以嫡为尊的京都被人瞧不起,背地里不知道被戳了多少脊梁骨。
妾和庶子庶女的身份是他们心头的刺。
偏偏江母不肯和离,江侍郎也碍于官声不敢轻易休弃发妻,免得被人诟病。
因此,爱母心切的江含时不时骚扰原主母子。
郑氏逢年过节也会照例过来嘲讽两句。
江绵绵则是一个绵里针,听着原主母亲心里的悲伤事,专门用此打压她。
江母若想给亡故的亲人上坟,第二日坟都被刨了,亲人尸骨曝尸荒野。
江母心里想着多浆洗衣服给原主买蜡烛和治病的药,当天便会被辞退。
这种事情不胜枚举,偏偏江绵绵还要装模作样的劝说母亲和嚣张跋扈的弟弟,在人前充好人,自然博得满堂彩。
一年前,江母意外坠河,她扒着河岸要上来时,脑袋突然被江含踩进水底,一次,两次,三次......
若原主来得晚一点,母亲就死了。
人之初,性本恶,江含将恶发挥到他能力范围内的极致。
原主气不过,提剑要杀了江含,被江含沉入水,然后绑在柱子上抽得皮开肉绽,血流成河,官府的人来了也是轻飘飘一句家务事便走了。
江侍郎在朝中地位不高,但朋友多啊!
谁也不敢得罪五品大员,免得殃及自身,趋利避害是动物的本能。
这种本能忘了他们守护百姓的职责,古往今来,历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