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似乎都是偏冷的性格却意外和谐。
席乐笙和江洛这边春光旖旎,吃了一肚子空气的金团饿得咬被子,像只小老鼠,小口小口的吃棉花。
......
广寒西沉,金乌东升。
席乐笙轻手轻脚的起来将身上所有银钱全部放在枕头旁,他俯身想亲吻江洛的眉心,又觉得失礼,黯然神伤的直起身。
提笔留下纸条,席乐笙深深地看了江洛一眼,依依不舍的离开医馆,趁皇宫大门打开,文武百官上朝之际回宫。
“三弟,你怎么同百官一起进宫?”
说话的是太子席乐林。
席乐笙贵为皇子却无官无爵,没上朝资格。
“皇兄。”他冷漠疏离的打招呼,“有事?”
太子见他态度散漫,丝毫没有尊重的意思,心里很不爽,“父皇昨日又让你去捉人了?我可听说你在考试院带走一个人,叫什么......”
一旁小太监提醒道:“江洛。”
“哦,一个叫江洛的穷书生,他犯了什么事,竟值得三弟大动干戈,亲自抓人。”
席乐笙的生母是浣衣局宫女,皇帝临幸喜得龙胎,封了个才人,地位极低。
他没有背景,未来也掀不起风浪,皇帝可怜他,让他掌管皇城司,执掌宫禁,刺探情报。
席乐笙树敌良多,这辈子都没有继承皇位的希望。
但这也是他唯一拥有的权利
“无可奉告。”席乐笙冷冷回了一声,转身回到皇宫。
“堂堂皇子成朝廷鹰犬,浣衣局贱婢肚子里爬出来的种一样下贱。”太子脸色微微扭曲,“等本殿坐上那张尊位,他若再对本殿熟视无睹,便挖了那双眼睛。”
天家没有父子兄弟,只有君臣。
这是一个赢家通吃的游戏,席乐笙连上棋盘的资格都没有,他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