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老攻的灵魂像风，像水，无孔不入，死死地黏在自己的神格上。

神明赐福的金色印记与其相接并没有起到祝福作用，更像是粘合剂，将这些破碎的黑色诡异条纹黏在一起。

江洛掌心溢出更多的灵力源源不断的滋润老攻的魂魄，仿佛泥牛入海，在黑色的混乱条纹空间里闪了闪红黑交织的光，就彻底消失了。

这种感觉像是吞噬。

老攻在吞噬自己的灵力？

江洛抬手睁眼，他挑起男人的下巴好奇道：“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是您微不足道，忠诚不二的信徒。”墨砚想起不久前萧沅质疑江洛之时，自己没有第一时间维护，脸上露出惭愧之色。

江洛活了几万年见多识广，从未见过这么奇怪的灵魂。

他记得当初救自己的黑衣人用剑，而老攻用的是唐刀。

老攻的灵魂根本不是魂魄，更像是......

江洛低头看着自己的影子。

光从窗外照进大殿胆怯的落在江洛身上，江洛和墨砚的影子落在身后变成好几条，颜色深浅不一。

自己究竟喜欢上了什么东西，江洛额头重重一跳。

“记住了，你是本座的信徒。”管他是什么东西，看上了就是自己的，哪怕老攻是条狗江洛看得顺眼也爱，“及冠礼已经完成，你现在是大人，对我的称呼也应该换一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