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听话怎么不去死!
他气得牙痒痒,招招手把金团的脑袋放在手心,“看看这是什么?”
金团眼睛亮晶晶的,“阿爸帮崽崽把脑袋找到啦,阿爸对崽崽真好,崽崽好爱你!”(????)
憋着一股气的江洛被它没心没肺的性格和炙热的表白弄得没脾气。
小东西都忘了脑袋是他扔的。
江洛:“下次还敢不敢乱吸墨砚的血?”
金团奶声奶气,“崽崽错啦,下次还敢。”?(?ˊ?ˋ?)?
江洛把它扔下床。
金团晕了一阵子,手脚并用的爬上床,驾轻就熟趴在江洛的胸口,毛茸茸的小脑袋贴在其胸口上。
江洛闭眼不看它,眼不见心不烦。
他第二天醒来之时墨砚已经起床了。
男人穿戴整齐的站在外面,他逆光而立,金色晨光勾出一抹挺直如松柏的剪影,眉目森严。
“洛洛。”墨砚抱少年下床,而后用手圈住他的腰腹,胸口,肩宽,对屏风外等候的侍女说了几个数字。
“干什么?”江洛问。
“我的衣服你穿起来太大了,我让侍女给你做几套换洗的衣服。”男人情不自禁的低头亲吻少年的唇瓣,细细碾磨,“洛洛还有什么需要置办的东西吗?”
江洛被他撩得冒火,“羊眼圈,玉势,避火图.......”
墨砚愣了下,耳根升起一抹薄红。
“不愿意?”食色性也,江洛觉得这些东西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