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慕非白从车上下来,他手里拿着一把伞没有给玉碎打伞的意思。
“下那么大的雨,你就让我一个人站在这里淋雨?”男人阴鸷的脸砸进玉碎眼里,他眸光一暗,有些伤心道:“慕非白,你有没有良心。”
他为慕非白出生入死,为了他下山,为了他要亲手造杀孽,很有可能会遭天谴,永不超生。
慕非白冷漠的样子伤透了他的心。
“车上有两把伞,你明知道下雨也不拿一把。”慕非白正要去拿伞,看到淋成落汤鸡的玉碎,想了想,走到他身边,“你那么大了,不要任性。”
慕非白小小举动让玉碎感觉到无比的温暖,他心情总算好了一点。
“这阵法怕是困不住江洛这头畜生。”玉碎示意慕非白和他往临时板房搭建的诊所走,“还好我另有准备。”
为了今天,玉碎和慕非白谋划了好几个月。
这间诊所是专门用来抽掉江洛的血,给慕非白换的。
慕非白得了极其严重的血液病,他浑身的造血功能已全部失灵,能活到现在完全是因为慕家家底殷实,他隔一段时间就去输血让,让身体机能正常运转。
诊所里面除了常用的手术工具之外,还有一个巨大的铁笼子,至少三米高,两米宽。
“你什么时候把这东西弄来的?”慕非白问。
“你没抓过妖,不知道妖怪的厉害。”重达几百斤的铁笼子被玉碎轻轻松松的弄出诊所,“江洛是大熊猫精,别看动物园里的大熊猫可爱,但它们本质上还是熊,撕咬力惊人。”
慕非白凑近了才看到铁笼子上镌刻着密密麻麻的铭文。
这些符咒有一种神奇的力量,慕非白看了一眼只觉得头晕目眩,恶心反胃,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双腿发软。
“噹噹噹!”
玉碎把铁笼子弄到外面的时候,从诊所里面拿出了锋利的钩子和几把剑,以及各种锋利的,看不到的刑具,就算是古代的酷吏来了也要直呼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