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啪啪啪——”
“嘶嘶嘶——”
这些侍卫都是行伍出身,下手又快又狠,五棍下去,国子监的学子们衣服都被打烂了,却奇怪的没有渗血,伤的则是内里,不在床上躺十天半个月,根本起不来。
一时间,国子监大门哀鸿遍野。
那些没有挨打的学子们纷纷怒目而视,恨不得冲上来给江洛两拳。
“何人在此喧哗!”
古板的声音从门内传出。
众人纷纷望向一个身形颀长,面容清瘦的老者,忙弯腰行礼,“祭酒大人。”
国子监祭酒是一个席位,类似于现代的校长,江洛自动转换他的地位。
“大清早的,你们在这儿吵吵嚷嚷,成何体统!”祭酒看到江洛,行了一礼,不卑不亢道:“王妃大闹国子监意欲何为?”
江洛嗤笑,“没什么,就是打了几个嘴碎的狗杂碎。”
祭酒眉头一皱。
“祭酒。”云兮眼泪汪汪道:“同窗们只不过说了江洛几句,他就大打出手,请您为我们做主啊!”
祭酒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脸色变了变。
“云兮!”祭酒冷厉道:“你们......你们这些应当感谢王妃仁慈。”
听到此言,所有人都惊呆了。
“为何!”云兮不解,“是江洛打的我们!”
祭酒对江洛行了一个大礼,“国子监于国极其重要,弟子们心性单纯,受到有心之人挑拨义愤填膺才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