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江家家主江尚书,他面色铁青,如丧考妣。
江夫人看着远去的花轿,豆大的眼泪咕噜咕噜往外冒。
“夫君。”江夫人双目赤红,“你就任由洛洛被抬进摄政王的府邸吗!
摄政王凶狠暴戾,有反心,洛洛嫁给他定受牵连。
再说,洛洛他是大好男儿,怎么能嫁给一个男子!”
男子,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江洛七尺男儿嫁给其他男子做妻,不仅断了他的前程,更是在羞辱他!
江尚书古板的脸紧绷,垂在袖子里的手紧了紧,“陛下赐婚,难不成还能抗旨?”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江尚书是一个古板迂腐之人,他深知陛下此用意是羞辱,震慑摄政王。
可怎么也想不到这种倒霉的事情,竟落在自己的儿子身上。
吹吹打打的铜锣和唢呐声音消失在街角。
江尚书想到摄政王派了人带公鸡代替自己迎亲。
再想到陛下意味深长的表情。
还有被药晕抬上花轿的江洛,感受到深深的无力。
他兢兢业业数十年,上对得起天子,下对得起黎民百姓,却落得这样的结果,连爱子的终身大事都保不住。
江尚书忠君爱国之心第一次发生动摇。
摇晃的花轿穿过大街。
轿内的江洛悠悠转醒,他扯下通红的盖头将其扔到一旁,而后虚空一抓,把呼呼大睡的金团从系统空间抓出来,抬手挂在窗帘的流苏上。
围观的众人只见一双美如玉的手挑开帘子,指甲圆润,修剪整齐,比女子的柔夷好看万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