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被欺负了，还是被自己厌恶的江洛欺负了，付韩阳脾气再好也会发飙。

“这位先生，你想干什么？”沈谙伟岸的身体挡在江洛面前，他拿出证件，“我是帝都公安刑警大队的沈谙，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说。”

付韩阳冷着脸，“警察先生，医患之间的小打小闹不至于让您这么兴师动众吧。”

他先入为主。

把沈谙当做江洛请来的靠山，语气带着一股子冷厉的味道。

“小打小闹？”沈谙点开光脑里传过来的证据，“你是洛洛的主治医生，是心理和精神科方面的专家，应该知道这一串药品的名称代表什么吧。”

付韩阳看着空中的全息影像，“这种药是用来治其它精神病的，但会加剧人格分裂症患者的症状。”

他没反应过来沈谙是什么意思。

“小李。”沈谙拿起江洛的药瓶，“这里面的成分和洛洛血清分析数据出来了吗？”

小李点头，“出来了，和青青胃里洗出来的呕吐物成分一样。”

付韩阳脸色陡然大变，“你们是什么意思。”

“你的助手青青偷偷换了洛洛的药，涉嫌故意杀人。”沈谙打了个手势，“作为江洛的主治医生，药是你开的，我怀疑你也是从犯，请配合我们调查。”

前来兴师问罪的付韩阳本想为青青出头。

现在直接被沈谙抓捕。

反转来得太快，像是一个巴掌，狠狠的抽在他脸上。

“不可能！”付韩阳冷声道：“青青是有职业操守的人，她不可能残害病人。”

和青青朝夕相处那么多年。

付韩阳不相信自己的属下这么恶毒。

沈谙把证据交给下面的人保管好，笑容沉沉的，“是不是恶毒的罪犯证据会告诉我，而不是靠你大吼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