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言喻的恐怖达到了巅峰。
冷汗顺鼻梁滑落,匀称瞳孔猛缩,脸朝地,狠狠的砸在水泥地上。
“咔嚓——”
面骨碎裂。
望着摔得血肉模糊的女儿,云母尖叫一声,也晕死过去。
云家大宅风水极好。
可惜前些年河水改道,本应该绕大宅而行的水道横插进别墅区。
依山傍水的好风水,变成破财败家的凶地。
云老先生舍不得风水宝地,他听闻天衍宫能易风水,便想方设法搭上这条线,顺利上船。
老宫主对亲家好得掏心掏肺。
修地库镇压邪祟。
又从天衍宫搬来许多镇压阴气的宝物和增气运的东西。
顺带改了云家的花园。
从善如流的运用破风水的河道,将其重新变成福地。
江洛此行的目的不仅仅是拿回原主的东西。
更要带走云家的风水。
“大小姐。”老管家怕江洛心软,生怕他帮白眼狼,“天色不早,夜里凉,赶紧走赶紧走。”
管家把毯子盖在江洛身上,连忙推着他走。
至于云家,呸!
两人刚从云家出来便看到云溟站在车旁。
年轻英俊的少将目不斜视,他的眸光不带半点起伏,骨子里透出的一股子寒劲让人忍不住退避三尺。
江洛:“小小叔叔。”
云溟转身,驾轻就熟的抱起少年,“我送你回去。”
云溟并未上江洛的车。
而是抱着纤细的少年走到另一辆车上。
江洛疑惑,“换车?”
“有人打天衍宫的主意。”云溟把他抱到副驾驶,系好安全带,“这段时间,你跟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