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所有欺凌自己的人牢牢地记在眼里,记在心里。

只要她不死,总有一天要让这些人血债血偿。

“小芸。”江婶趴到她身边,心疼的为其擦拭额头的血迹,泪眼婆娑道:“疼不疼?”

江芸双目空洞,对渴望的母爱没有丝毫动容。

她定定的望着飞进来的积雪,干涸的嘴唇紧抿。

活下去。

她一定要活下去。

江洛不经意的瞥了江芸一眼,嘴角微微上翘,他细长柔白的手指轻轻地抚摸金团的小脑袋。

“鼓起包了。”江洛摸着小胖叽撞出青包的额头,目光柔和。

小胖叽习惯用脑袋破门而入,面对成百上千斤的钢筋水泥石板也一样,笨笨的用脑袋去撞。

这下撞到钢板了。

“呼呼,阿爸呼呼。”金团眼泪汪汪的撒娇卖萌:“崽崽痛痛,要阿爸呼呼再好。”

它的模样实在可怜。

江洛轻轻地吹了一口气,嘲笑道:“有锋利的爪子不用,用脑袋砸门,活该。”

金团毛茸茸的小爪爪抓住小耳朵,将其拉下来,整个熊都蔫了。

它撞的是映岚和大家一起弄的那面墙。

由于没有工具他们只砸出一个大洞,而外面还堆叠了几面重达千斤的水泥墙,若不是废墟之间的缝隙能流入些许空气,所有人都会活活憋死在这儿。

金团直接撞出三四米宽,两三米高的大洞,足以让SUV轿车畅通无阻。

冰冷刺骨的寒风通过大洞吹到江洛脸上,他白皙的脸渐渐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