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宛若疼得蜷缩在地上打滚,太疼了,真的太疼了。

身上的疼痛远远比不上映铖嫌弃的眼神给江宛若带来的刺痛,明晃晃,赤裸裸的嫌弃令她无比心痛。

“映铖......”江宛若哭得嗓子都哑了。

“噗嗤——”路过的宫女嘲笑道:“又是一个想攀高枝儿的贱人,这皇宫里哪个宫女不年轻漂亮,哪个不想攀龙附凤成为二皇子的软塌上的美人儿,殿下身边的美人儿没有一百个也有几十个,瞧得上你?”

江宛若一个激灵:“你说什么?”

侍女趾高气昂道:“你不会以为二皇子是什么冰清玉洁之人吧,他当初和言官江大人的女儿白天眉来眼去,山盟海誓,也不耽搁他晚上和其它女人寻欢作乐,二皇子甚至亲手杀死过一个偷偷怀孕的宫女,将其趁尸。”

男人嘛,都一个样。

表面清风明月纤尘不染,把自己伪装成高悬于天边的皓月。

实际上就是泥潭里爬出来的泥巴,腥得很。

江宛若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如遭雷击,呐呐道:“不可能,绝不可能。”

映铖是什么品性她烂熟于心,绝无可能。

“你不信就不信呗。”宫女嗤笑道:“整个皇宫若说有一个干净的,便是太子殿下,他勤勉,聪慧,有手段有魄力,雷厉风行,更重要的是洁身自好,从未和任何女人有接触,就连男人都没有,这才是顶顶好的好儿郎。”

只可惜自己是一个扫洒宫女,若是贵族或大家闺秀,说不定还有机会成为映岚的妃子。

宫女只是幻想了一下,很快回到现实:“要不是掖庭还有几百件衣服等着你洗,老娘才不稀罕来找你。”

江宛若在掖庭被折磨了半个月,终于找到去盂兰节的机会。

并且知道江洛要坐什么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