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是少宗主给了你们栖身之地,你们应该加倍回报少宗主。

老宗主驾鹤西归不过十多年,你们便将他唯一的儿子赶出宗门,实乃不忠不孝不仁不义。”

繁花谷和机枢院之人都望向萧州,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

“萧师兄说得好。”小师妹道:“师兄才是机枢院真正的主人,就因为他莫名其妙失去了修为长老们就越俎代庖,将其除名,这还有什么道理?”

为首的长老冷哼道:“少宗主,我且问你为何断胞妹手臂?”

江洛一个眼刀杀过去。

长老心跳加速,脸色刷的白了。

无视长老的问题,江洛讥笑道:“与你何干?你这么急切,难道和江熏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私密?我记得江熏和你也比较亲密吧,难不成你和她也是那种关系?”

他从来不是被动挨打的人。

想让这些老不死的闭嘴方式非常简单。

爱面子的就撕烂他们的脸面,爱财的,就让他们家财散尽。

这些自诩正义的人最在乎面子,在乎名节。

江熏和秋冽的事情人尽皆知。

私底下,不少人在传江熏和机枢院长老们的风言风语,他们避之不及。

听闻此言,长老面色赤红,“江洛,莫要信口雌黄。”

“瞧瞧,我只说了一句话你反应就如此过激,看来真的有点什么。”江洛笑道:“江熏这些年没少从本座这里拿宝物给你们,也没少配合你们算计本座,本座砍的不是她的手,是要回代价罢了。”

江洛广袖一挥,江熏从他这里‘借’走各式各样宝物的画面赫然呈现。

“你们身上的法衣,手里的佩剑,服用的丹药,从吃穿用度到法器功法,哪一样不是从本座这里‘借’走的?”江洛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