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以为是江洛想见自己的借口,于是开车紧赶慢赶的朝这边来。
钟乐如坠冰窟,他死死的抓住麻袋不敢出声。
“我来的太晚了,很遗憾,没有救下他。”江洛从一个混混手里拿出那段视频递给白术看,“受害者这时候需要安慰,过去抱抱他吧。”
看完视频白术只觉得生理性反胃。
太恶心了!
他的金丝雀只有自己能看!
“是你自己摘下麻袋,还是我帮你?”白术面色铁青,他挨个踹了混混们一脚,气得咬牙切齿,“钟乐!别人扒光了拍视频你觉得还不够丢脸吗?!”
躲在麻袋下当缩头乌龟的钟乐呜咽的哭起来。
为什么一切和他预想中的完全不一样?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你还嫌自己不够脏吗?”白术对浑身是伤的钟乐生不出一星半点的同情,他只觉得对方脏了,“还不站起来穿衣服?”
钟乐摘下麻袋,他被揍得鼻青脸肿,发红的眼眶瑟瑟的凝望金主,像受伤的小兽一样呜咽,“白术,我好害怕。”
晶莹的泪珠滑落,越发衬得钟乐楚楚可怜。
白术嫌恶的撇开头,目光落在干净清爽的江洛身上,再对比狼狈肮脏的钟乐,高下立判。
钟乐又疼又羞耻,他的衣服裤子已经被黄毛撕烂了。
“我......我的衣服烂了。”钟乐怯生生道:“白术,我没衣服穿了。”
他看向金主搭在手腕上的外套,心凉了半截。
“我也没有。”江洛‘善良’道:“白术,他好歹也是你的人,西装外套不要就给他穿上,遮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