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人没有回应,缠花站了会儿,随即腰肢似柳的婀娜离去。
床上,叶尤州已在吵闹声中沉沉睡去。
起初是想捱的,可惜这群姑娘们的声音似是蜜蜂般在耳边嗡嗡个不停,叶尤州没捱住,睡了过去。
花楼里真没什么有趣,叶尤州第二日起来也就听听说书,看看杂技。
若不是怕被小世界直接消除,叶尤州倒想默写几本剑谱。这花楼里,除了两性教育绘本就是两性教育绘本,乏味得很。
眨眼到了师弟说的两日之期,叶尤州本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同,但今日,向来准时的说书先生却反常的没来。
真正让人意识到不对的时候,是三喜惊慌失措提着菜篮子进来的时候。
三喜是跑进来的,她小脸跑得通红,头上的两坨挂面,有一坨都快跑散开了,她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姑……姑娘,反了,南……南睿王他造反了!”
似是在响应她说的话般,大街上正排阵走过一列士兵。士兵的脚步如阵阵古钟,步步击在花楼众人的耳中。
一时之间,花楼里的人都似停住了一般,不知是谁喊了一句“要打仗了!”,下一刻花楼里的人都如拧了发条般动了起来。
有几人边跑边系着衣服,嚷嚷着,“完了,京里这些日子呆不得了。”
“怎么办?我娘子还在家中,我得带她去避避风头。”
这么恩爱怎么还来花楼?差点真以为是个深情种了。
众人四处奔窜,叶尤州站在栏杆前,静静看着他们。终于要出去了,七日花楼体验卡即将到期。
“惊春,萍娘有事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