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尤州纳闷地重念了一遍。

可没过几行,师弟又打断了他,“重念。”

这次仔仔细细确认自己没有念错的叶尤州心里一阵无语,师弟,太纨绔是要挨打的。

厢房内燃着淡淡的熏香,不知是不是有些助眠的功效,叶尤州念着念着眼皮都有些打架,勉强提起些精神,却又听师弟道:“错了。”

“惊春姑娘连书都念不好,这书带回去,明日再念给我听。”

师弟的声音冷得刺骨,还带着些嗤意。

“你……”叶尤州一脸羞恨,他拿着书奔出厢房,心情很是不错,师弟让他明日来,就是要包下他。

太好了,有师弟在,他暂且可以不用操心接客的问题。况且,师弟的身份应当是有些威慑力,被他包下,想来其他人也不会对他动手。

叶尤州拿着书回到厢房,隔壁传来两道人声。

“惊春今夜被谁给带走了?”

“是南睿王家的小世子。”

另一人很是惊讶,“是他?那明日还能见着惊春吗?听闻这小世子花样极多,前些日子才死过一人,我那时候大着胆去瞧了眼,天呐,柳烟身上一块完整的肌肤都没有,全是鞭笞咬痕。”

“那又如何?我们的命算什么命?与草一般轻贱罢了。”

一字不落听完了的叶尤州关上门,这花楼隔音效果也太不好了吧。

这么看来,是他错怪师弟了,他没想到师弟已经在尽力收敛了,要怪只怪这人设太扭曲变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