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叶尤州的纯阳剑法后,顾渊清一噎,他又道:“即使他未做出那些荒唐事,但此番他将魔宗弟子带进宗门内,此举不说愧对宗门,也难免让人怀疑其用心。”
华庭听着顾渊清一惯的煽风点火,他揉了揉耳朵,温声道:“听三弟子说,尤州是绑着这女子来的,本是要来找我,谁料我喝酒喝过去了。”
叶尤州接道:“近日檀阴旧部频繁出没,前些日子他们在大肆寻找师弟,而此次,弟子又被引至炎兽窝。侥幸取胜后,弟子带流回宗,是想听师尊的意思。”
侥幸取胜?跪着的流紧咬着牙关,姣好的面容上有些扭曲。若不是被施了禁言术,她此刻怕是要破口大骂了,什么侥幸取胜?她最恨这些道貌岸然的臭修士了。
叶尤州这话让高座上的三人缄默良久,他也成功地将话题转移到了流的身上。
顾渊清看也不看地上的女子,仿佛那是什么恶臭的垃圾,他面露嫌恶,道:“先年檀阴猖獗时,多少正派修士被这妖女掳了去,依我之见,不如将这妖女斩首示众,以此来威震暗地里仍虎视眈眈的檀阴旧部。”
华庭并不赞同,“此举过于粗蛮,虽是有些威慑,但流已沉寂多年,再现身时也未听说残害他人。当年檀阴招揽天字十修,我与他们交手时,这十人皆是魂魄残缺之身。恐怕檀阴是用了阴邪的手段,消去了这十人的记忆,好供他驱使。
这十人未必皆是黑心残辣之辈,我看不如将流关押在宗内,每日以清心经诵念,再辅以修魂之术,引导其步入正轨。”
“修魂术又怎是那么容易?此等妖女,又何须花费如此心力?”
“此言差矣……”
流听着高座上的三人侃侃而谈,她此时凝固成了个木桩,这些名门正派不知道传音吗!没看见她这么个大活人还在下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