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尤州有了些兴趣,面上倒是一派平静,“他现下在哪?”

“啊?”秦正清睁大了眼,“叶师兄,寇师兄剑伤刚愈,现下和他比试,有些胜之不武吧?”

叶尤州奇了,“他何时能比过我?”

剑宗向来是三宗的武力值天花板,阵宗弟子擅阵法天机,论比武斗术向来不如剑宗弟子。

回想了往年破冰大典,秦正清立刻摇头,“那确实没有。”

“那便是了。”叶尤州拿着手帕擦手,“他既是伤患,我自然有分寸。”

“谁要你有分寸了?”

寇池自门外袭来,他脸上带着三分薄怒,桃花眼凌厉地上挑着,手中正拿着他的本命法器,一根金边黑身,正面刻着天,背面刻着地的戒尺。

这根戒尺名为尺衡。

对方显然是被他愚弄得气急,都掏出了本命法器,打算与他决一死战了。

这般严肃的场合,本该严肃对待。可见到对方那根戒尺,他脑中又想起了些不合时宜的东西。

由于书中常常描绘的香艳至极,但真到了要干点什么的时候,作者又会几笔含糊过去。在这般酷刑下,评论区自顾地为那些香艳场景续上了结尾。

书中曾有一段,便是温自怜被旁人掳了去,寇池大发雷霆,从那人手中救回了师弟。

【寇池有话愈问对方,转头却见温自怜耳畔微红,丹唇紧抿,俨然一副被轻薄后气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