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自怜自他身后出来,秩丽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他冷眼看着地上的人。

此时被紧紧勒着,疼痛使管光誉的意识渐渐清明。他看着二人一唱一和,饶是武力悬殊,他也耐不住心口的怒火,“温师弟和叶师兄这是什么意思?”

他承认自己今晚有些莽撞,但并无什么害人之心,又哪里值得他们二人这般玩弄?

“管师兄可记得你说你吃了东西得了癣?”温自怜蹲在他身侧打量。

管光誉更不明白了,“这又与你们捆我有何关系?”

“管师兄就没发现这印记直往你心窝处钻去?”

管光誉呆滞了,“你怎么知道?”

“此事说来话长,今夜还得委屈管师兄一会儿了,由这捆仙绳束着回返坤山。”

话落,温自怜看向身后,身后秦正清紧紧攥着叶尤州的衣袖,两眼一眨也不眨地看着这边,而叶尤州正抱手靠着围栏,微微出神。

温自怜眉头稍皱,“师兄。”

叶尤州回神,“何事?”

“师兄以为应由谁来押送管师兄?”

镇内许是还有僵人存在,他们暂且抽不开身,但管光誉的情况不能再拖。

叶尤州扔了道符纸,符纸上画着坐巍峨高山。

“出门前像阵宗弟子讨要了张阵法图,此符可从鎏金镇通向宗门。”

“还是师兄有远见。”

叶尤州面上平静,心中有些难言。他不是有远见,他是知道剧本。而且这张阵法图有些贵,他有点心疼。